莫名其妙。

柏沁一边和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犯不着和这种人置气,一边又觉得这无法反驳的歪理让他更气!

带着这一股子怒气怨气的,柏沁直接回家去了。

于是当秦安启回家的时候,就看见柏沁坐在沙发上□□猫。

猫在他的怀里被折叠成了各种样子,已经生无可恋地捶着腿。

等听见了秦安启的动静,猫忽然两只耳朵一竖,整个猫都明媚了起来。

“……”秦安启换好鞋,走过去单膝跪下来,把猫从柏沁手上接过来。

猫可怜兮兮趴到他的肩膀上,秦安启抬头看柏沁:“你怎么了?”

“没。”柏沁摇摇头,却伸开双手抱住他,“宝贝儿……”

秦安启抬手拍拍他的背,把猫放到地上后,又捏了捏他的后颈:“你该剪头发了。”

“嗯。”柏沁搁着下巴,“剪。”

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秦安启,柏沁不想把这些负面的情绪,或者说关于别人的负面情绪带给秦安启。

他知道自己再撒会娇,秦安启指不定会看出来些什么。

所以秦安启问他话,他也不想和秦安启说,打马虎眼儿就过去了。

他去洗澡,泡在了一大缸子热水里,舒舒服服地放松自己。

总有这种感觉,就是在外出差一周,哪怕每天在洗澡,还是想回来能搓出三斤泥,只有在自己的浴缸里好好洗一洗才算是洗过澡。

还能在这间隙思考一会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