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你的话我想了很久。

——我觉得我不难理解,也能感觉到自己对对方的特殊情愫。

——但,我还是觉得不行。

柏沁头靠着手臂,回道:

——为什么?

。:

——你幻想过和一个人白头偕老吗?

木白白:

——没有……从来没有。

。:

——我一直觉得感情不是牢不可破的事,我身边的例子告诉我,没有人能对另一个人忠贞不渝。但是如果有婚姻这道枷锁捆绑住一对人,他们会因为种种原因互相迁就继续下去。

——但,男人和男人的那道枷锁在哪里?

——我可能向来尊重,但我不能理解。

柏沁打了个哈欠,一字一字读完了这段话来,有点奇怪句号同学今天怎么了,挑了凌晨三点的时间非要和他谈心,还打了那么多字,不太像他啊。

木白白:

——你没事吧?这个点不睡觉就在思考这个啊?

。: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吧。

木白白:

——还好,就是觉得你这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因为我没有经验,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且吧……你怎么知道没有忠贞不渝的感情?

——能看得出你是个很理性的人,你还真和我的那个朋友很像欸。

。:

——不像。

柏沁噗嗤笑出了声,回了他一个捏脸的表情。

。:

——你看完我论述的这些后,你还对那个人有感觉吗?

木白白:

——有啊。

。:

——为什么??

柏沁赶紧他那两个“??”真的充斥着不理解。

木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