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时候,我用我双眼都很良好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了那两团肌肉的微微跳动。
嘶,富婆的快乐富婆的快乐。
富婆的快乐来了。
我的理智回来了。
内心的小人又在呼喊着:gogo!
他走到我的另一边坐下了,这回我很清醒地忍住了,没有像进门时捏eight脸那样突然动手了。
“初次见面,我是伏黑甚尔。”他的嘴角有一处刀疤,勾起的笑容,让我又想起了某个银色长发混蛋。
无论是低沉的声音,年龄,还是周身的气味,烟草的气味下掩盖的是淡淡的血腥味……他和琴酒应该是一类人。
可能,还要更加的危险,他的眼神告诉我,我们是同类。
我的鼻子天生就对这种危险的气味特别灵敏。
“您好,我是天海。”我向着他微微一笑,露出了标准的花瓶笑容。
他轻轻松松地加入了我和eight之间的谈话,对我那个被eight称之为渣男的老公似乎新的看法。
对,我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发现丈夫疑似出轨,和丈夫大吵一架,正在花钱买开心的女人。实际上,我和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也算是半个同行。
eight对琴酒一直持有一种贬义的态度,他觉得这是在精神和实体上的不忠,而伏黑甚尔听了我模模糊糊的描述之后,反而说琴酒是一个很不错的丈夫。
因为他瞒得我很好。
excuseme?我不敢苟同这句话。
这涉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话题就这样展开了……
我慢慢的被他们逗开心了,这两人的酒开得也挺好的。
一瓶又一瓶,流失的全部都是琴酒的钱。
黑色的大理石面茶几上又堆起了一座香槟塔。
这两座香槟塔的价格,绝对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店长拿来了一个宽幅拍立得,打算来拍一个纪念照,我同意了。
于是,我得到了一张同时左.拥.右.抱两位顶级公关的照片。
如果未来琴酒看到这张照片,估计会气得嘣了我。
绝对不会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他的面子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