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血染迷宫的危机(四)

深山中的迷宫别墅。

我们休息的房间内。

天海麦放下了手上正在滴血的斧头,打开了窗户。

她在窗户的这一头,琴酒在别墅外的那一头。

此情此景,让她不由得想起了沙翁的文学著作,罗密欧和朱丽叶。

哦,亲爱的罗密欧,你是来带我走的么?

她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但,等她看清了琴酒的眼神……

她的身体一僵。

敢动不?

不敢动不敢动,好像玩脱了……

“亲爱的,生气了?谁惹你生气了?”天海麦带着超级活泼的笑容看着琴酒。

只见对方狭长的眼角微眯,墨绿色的瞳孔里闪着幽光,神情严肃。

真.要命!

天海麦想要隔着窗户给琴酒一个拥抱,却被琴酒拽住了衣领,一把扯了过去。

他偏过头,贴着她的耳边说道。

“尽快把这里的事情解决,然后来找我。大后天我有任务。”陌生的面孔下还是原来的声音,成熟又迷人的烟嗓,他说话时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痒痒的。

我完了……

所以说,是谁给我的胆子给他下安眠药跑出来的啊!

而且刚刚好像还举着斧头要砍他?

大后天有任务的意思就是……我只要熬到大后天他出门工作我就安全了!

啊不是,他的意思是如果我明天不把事情解决了,去找他,他就会把我解决了……咔嚓一下。

琴酒瞥了一眼我的手臂,把一沓资料拍在了我怀里,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完了,杏子……”天海麦跌坐在了地上,想起了对方带着杀气的背影。

“你能帮我买一个好一点的墓地么?我想要墓地里的海景房那种,如果附近能看到花就更好了。”

我怎么能干出给他下安眠药这么牛的事呢!

给琴酒下安眠药成功……我觉得如果有一天我进入了那个组织,这个壮举能够我吹好久!!!

“……你干了什么?”小泉杏子听着天海麦一脸绝望平静的语调,她都习惯了。

今晚是她第一次见到天海麦口中的金.主,虽然脸没有天海麦口中说得那么完美,但是啧啧啧,看那个肩,看那个大胸肌的厚度,目测还有公狗腰,这确实是一匹上品的良马,不亏。

按照天海麦一贯的狗勾撒欢式做事风格,一定是她又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莫!小麦!”毛利兰唤回了我发散的思维。

她刚刚从浴室里拿出了毛巾,站在房间里撕毛巾,现在正单膝跪在一旁给我打急救包扎。

“你流了很多血啊!哪有人听到要抹血就把自己手臂给割了的!很危险啊!你看这满地的血!万一就算是真的鬼,你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出事的啊。”

“而且你怎么会带着斧头过来啊!”

“防身。”

我看着毛利兰,开始分析她脸上的神情。

是在生气?是在心疼?为什么要心疼我?这不过是个小伤而已。果然是天使啊。不过从刚才开始,她的举动就让我十分地不安,心情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凶她也凶不了。

“好啦好啦,没事的。我这不是被吓坏了么,一时没注意到,嘶,疼疼疼,轻点……”

毛利兰拉紧了毛巾条,帮我包扎好了。

我低头看了看右手手臂,她的包扎技术不错,是有学过么?还是曾经也有人受过伤呢?

“刚才的那个人就是小麦姐姐的男朋友么?”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身边,他扒着窗台不知道在看什么,老酒精估计早就走了。

“好高的人啊,是外国人么?”江户川柯南充满好奇地问我。

“是啊,是我的男朋友。我昨天才刚刚退烧,他本来不让我来的,是我偷偷跑过来了,结果他就生气了,放心不下才过来找我的。”说谎。

其实,他才不是担心我,只是因为我给他下了个安眠药,就……踩中了顶级杀手的雷区了啦哈哈哈哈……

我笑不出来,我太难了。

至于是不是外国人这个问题,就看你怎么理解了语文的博大精深了。

天海麦看着手里的一沓资料,正是她之前拜托伏黑甚尔调查,而对方没有给她答复的内容。

伸手对着毛利侦探晃了晃,“毛利叔叔,调查资料,还需要看么?”

“要不我们今晚不要睡在这个房子里了吧,反正附近村镇有旅馆……”我提议道。

明知道闹鬼,还能心大地关着灯睡着的人,我只在鬼片里看过。

“你说的有道理,我打电话问一下还有没有空的房间。”毛利小五郎掏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江户川柯南从窗边跳下来,接过了我手中的资料,他在地面上翻看着,杏子正在检查房间内是否还藏有别的灵,看她的样子,我们暂时安全了。

“你真的很像一个小侦探啊。”我好奇地盯着柯南看得一脸认真的样子,“资料上的字都能够看明白么?需要大姐姐念么?”

“啊哈哈,学校的老师都有教,而且我平时特别喜欢看电视,不知不觉就能看很多字了。”

江户川柯南从资料堆里抬起头,用手摸了摸后脑勺,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其实,柯南君和他的朋友们还组成了一个少年侦探团哟。”毛利兰竖起来一根手指,贴心地笑着向我解释道。

“别看他们年纪还小,有时候也帮助了警官们破了好多案子。”

“嘿?好厉害……”

这个小朋友真厉害啊,不仅胆量过人,是个学霸,而且非常有上进心。

“那柯南有看到什么关键信息么?”我把头转了过去。

“有哦。”

“比如这栋房子其实并不是传了好几代的房子,它是由前前任房主建造的,房主的名字是美山钲幸,是一个有洁癖,身体非常虚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