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排练现场的时候，她还提前过去帮我踩点”

说到一半，池初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紧蹙，开始推测。

“赵里帮我踩点的话，那她就有机会接触到工作人员对吧？只有收买工作人员，对顶灯做些什么手脚，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虽然只是猜测，但池初多少心底还是有把握的。

毕竟按照之前赵里对他做出的种种行为看来，她的确是最有嫌疑的，虽然还并不知道原因。

过了半晌，池初灵机一动，拿起手边的手机，拨通了先前从罗运口中得知的号码。

159xxxxxxxx。

如果平时所用的电话号码打不通，那这个呢？

池初的指尖微微泛白，神色却淡然，不是紧张而是愤恨。

“喂？”

电话被接通了，池初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开始加快：“赵里？”

电话那话似乎失声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音。

直到一分钟以后，赵里的声音才再度出现：“池初？你居然打电话给我？怎么？是走投无路了？”

池初眯起眼睛，唇珠微微摆动了几下：“果然是你做的？”

赵里没有掩饰，反而笑出声，不紧不慢地回复：“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能自由出入霍越的办公室？还能随意拍下合同的细节？”

赵里的话语之中带着莫名的优越和自豪感，似乎自己此刻是大赢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