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黎玉琳回头刚好看到明酥半眯着只眼,以为她难受,急得要收拾东西立马就走。她昨晚刚想到太贪心或许会事与愿违,今天孩子就不舒服了,而且还是头,变傻变聪明都是因为摔了头,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她就怕明酥头再出问题。

“不不,我、我好点了,好像没之前难受了,我再躺躺。”明酥不敢去医院,她没病,一去医院可不就被揭穿了。

“好点了?”黎玉琳捏了下手指头,身体后仰,审视地盯着床上的人,再次询问:“真好点了?头还疼吗?还想吐吗?为啥想吐?是心口难受还是头疼导致的?”

明酥不敢睁眼,她怕眼睛会出卖她,下意识地跟着回答:“真好点了,还有点想吐,为啥想吐?”她捂住胸口,做作地说心口难受。

床边的两个人木然地看她眼皮下的眼珠子骨碌转,脸上的表情总是比她的话慢一拍,这哪是像真正因病难受的反应!

“你躺着歇歇,睡一觉起来肯定就好了。”明仲夏强拉住要揍混账孩子的女人,两人走出去关上门,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黎玉琳像是被耍了一样,都气扭曲了,看这姓明的还笑得出来,反手掐他一把,心疼闺女,那你这当老子的就替她挨捶。

“别,她这又开始使歪心眼了我们就陪她演,有精神想七想八总比唉声叹气好,说不定等开学了她也就适应了。”明仲夏揉手脖,他想明酥装病九成九是为了回村里,那装病失败她或许也就接受了留在镇上的事实,就像打赌一样,敢打赌就是下了赌注的。

明酥还等着她爸妈给她架梯子让她吐露目的呢,谁知道她被架起来下不去了,也不催她起床,端吃端喝端到床上喂她,洗脸洗手都有人伺候了,她一提难受就慌张地收拾东西要去省城医院。

如此过了三天,最先憋不住的是设局的人,明酥躺床上三个日夜,骨头都要酥了,而且白天醒着被窝怎么也捂不暖和,身上还有了黏黏的感觉,想洗澡也不让洗,说病好了再洗。

“妈妈,你给我烧水吧,我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