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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谨默了默,忍不住道:“你合着挑软柿子捏?”

秦二娘无比直爽道:“对,你就是那个软柿子。”

听到这话,范谨差点哭了。

见他窘迫又无奈的样子,秦二娘很想去捏他的脸,但又怕把他吓着了,于是说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跟女人讲道理你讲得过吗?”

范谨:“……”

秦二娘眨巴着眼睛,“你跟你阿娘讲道理,你讲得过她吗?”

范谨默默地捂脸。

秦二娘继续厚颜无耻道:“我生得漂亮,脾气差一点又怎么了?”又道,“你把我讨回家,带出去可以给你撑面子。”

范谨继续捂脸。

秦二娘戳他,又给他下套子,说道:“你那文章我看过,作得甚好,不过还有许多不足之处。”

这话总算把范谨从悲痛中拉了出来,秦二娘起身去把他的文章拿来,上面写了批文。

范谨总算没有别扭了,伸手接过细看。

那文章的内容涉及到一些国策论述,有些政策实操他吃得不够深透,在批文下确实显得苍白无力了些。

他认真地反复看那些批文,越琢磨越觉得有几分道理。

一旁的秦二娘继续单手托腮看他,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才是最有魅力的,比如现在,那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深思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