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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温兆逗笑了,嘲弄道:“他都已经疯了,疯子的话是不可信的。”

王简也指着外头戏谑道:“端王你去问问满朝文武,梁王和我王家的关系,看有没有人信你。”

见他那副无辜的样子,端王一时竟被噎住了。

是的了,满朝文武都知道当年赵王两家为争太子之位斗得有多凶,如今他却说两家穿了连裆裤,这说出去谁信?

一时间,端王不由得欲哭无泪。

王简还是那副极好说话的样子,从头到尾都维持着贵人的体面与涵养,似觉得惋惜,他摇了摇头道:“糊涂啊糊涂。”

说罢便走了。

温兆紧跟在他身后。

待二人走远后,王简才轻声道:“那人怎么还不发病呢?”

温兆:“???”

王简斜睨了他一眼,“找个时机让他发病瞧瞧能活多久。”

温兆:“……”

离开地牢后,王简歪着头看外面的艳阳天,温暖的阳光洒落到身上,迅速将地牢里的阴冷褪尽。

正如当初秦致坤所说,像端王和瑞王这种人是难以聚集人心的,因为只为私欲。

这样的人聚集到一起的也只是一群为私欲的人。

端王倒台后,朝中不少党羽知道要倒大霉,些许上了年纪的请辞告老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