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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如摸下巴道:“不若咱们采取这种方式,一月六百文的保底,再加上数量,如果出活快,东西也能达到要求,就额外添,这样能有效防止磨洋工混时日的短工。”

段珍娘:“跟纺线一样按斤算,被褥子就按床算?”

秦宛如点头。

窦氏问:“若是只处理散装的呢?”

秦宛如:“那就固定讲好,一月八百文。”

窦氏想了想,觉得这法子可行,“既然有保底的工钱,总得做一些出来。”

段珍娘:“稍微熟练些的一天能出来一床。”

几人就工钱一事细细商议。

纺线和除籽都好计价,直接论斤算就行。

采摘一天农业市价也不过十文,农业劳力不含技术,没有门槛谁都能行,是非常低廉的。

回去后窦氏负责处理商铺事宜,秦宛如和段珍娘则去张家胡同找去年的弹棉匠。

胡同里还有三四人惦记着去年的短工,两人把他们找来,说起今年的计划。

如果是光弹制散装的白叠子,则是八百文一月。

弹制被褥分了保底工钱六百文一月,如果当月只有二十八天,则要交二十八床被褥保底,当月有三十天就要交三十床被褥,不论三斤还是五斤。

超出来的则按一床十五文算。

如果你每天能出两床被褥,假使三十天你提交了三十床后还有三十床溢出的,则再添四百五十文,这样一个月就能拿一贯零五十文了。

中午那餐仍旧提供,住所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