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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现代的一些高档古龙水,却比工业香精要好闻许多,沈秋练艰难的睁开眼,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连动一动指尖都困难。

“你醒了?”

谁在说话?!

沈秋练一愣,看过去。

说话的是个年轻男人,约莫二十岁出头,身姿颀长挺秀,着一袭青色棉麻的旧袍子,同色发带束髻,长发落肩,装扮轻简,却自带一股逼人的仙气,他手上端着药碗,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的前臂与腕骨清瘦有力,环住药杵的手指修长而白皙。

若说闻天羽的颜值是1分,那么这个男人能打到100分,放到二十一世纪妥妥是个顶流。

对方走到床畔弯下腰,沈秋练忙闭上眼,两人间距离不过咫尺,那缕香气愈发沁人心脾。

沈秋练的中衣被解开了。

她一哆嗦,条件反射的按住了对方的手腕,“你干嘛!”

她连拳头都握不紧,这动作毫无抵御的作用可言,对方却没再动作,十分耐心的样子:“你身上有个窟窿,我得把它填起来,就像砌墙一样,明白吗?”

“男女大防,这不合适吧。”沈秋练干笑道:“你看我们朝阳派离这儿也不远借我匹马我自己回去就行,谢谢了啊顾大夫。”说着她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但手脚虚软的程度远超她的想象,沈秋练只觉两眼黑朦,“扑通”一声人已经在地上了。

“骑马?你认真的?”顾长汀蹲下身,饶有兴致:“出了这个门,我赌你七步之内必死。”

“少吓唬人了,我都不觉得疼,顶多就是低血糖。”沈秋练挣扎着说。

“那是因为水荆棘的毒已经走遍全身。”顾长汀道:“它像是一种强效麻沸散,你难道不觉得手麻脚麻,呼吸还有点儿困难吗?”

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