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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可惜了。”廖卡沙突然停下脚步,走到那个被锁着的青年面前,猝不及防的,拎着他的领子,将他狠狠地摔在了墙上。

青年并不瘦弱,身形很匀称,但应该是很久没吃饱了,无力反抗,被怪力异能的廖卡沙,像抓一只鸽子一样轻松的,砸的只咳嗽。

他的眼里是仇恨,但他说不出话来,一直在咳嗽。

真像当初被太宰治打在我办公室墙上的芥川龙之介,眼睛里燃烧著名为“想要活着”的火焰,却又充满了迷茫。

那种情绪,我见过很多次。

唯有一种情绪,我只见过一次。

那种对死充满了渴望的虚无,却在内里拼命的想要求救,黑泥翻涌,又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弯了弯嘴角:“等一下。”

廖卡沙本来又想拎起青年,处理掉他,听见我的话,扭过头:“您感兴趣了?”

“是的。”我看着从口中咳出血沫子的青年,他与五大三粗的廖卡沙形成鲜明对比,不堪一击,楚楚可怜:“稍微感兴趣了。”

为什么不在开始一段救赎游戏呢,我这么想。

谁都行。

让我不要在满脑子想那个混蛋了。

拿出纵容他的心思,去让另一个人侵入自己的生活吧,强颜欢笑也好,真心实意也好。

“他叫什么名字。”廖卡沙开来的车是一辆皮卡,我让菲利普和翻译先生接过了青年的铁链,然后和廖卡沙的两个手下一起坐到后车厢去,当然,我也上了后车厢,因为只有两个座位。

廖卡沙不可能当司机,我也不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