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乐子而已，算不上合作，因为他对我根本不设防嘛。”太宰治笑着看了我一眼，鸢色的眸子里翻涌着一切尽在掌控中的黑泥，他俯下身，抓住我的领口：“千里，疼吗？”

我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费奥多尔的声音传来：“接下来，杀死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在嫁祸到武装侦探社身上，失去了首领的港口黑手党会失去理智”

太宰治指腹沾上我的血，拂过我的脸，像许多次轻柔的抚摸一样，他的指尖擦过我的唇角，然后用力涂抹上去：“千里还是这么可爱啊，像小狗一样，无论怎么被伤害，怎么被主人一脚踹开，都会眼巴巴的在凑上来。”

“我稍微有点后悔了呢，费奥多尔君。”他偏过头去问费奥多尔：“千里这样的狗狗，就算被抛弃了，被伤害也无所谓，反正也会乖乖听话，把他留下来呗，作为卧底怎么样？”

“他被政府管控了太久。”费奥多尔手搭在下巴上，好像在认真思考：“有点不可控。”

“诶------”太宰治拖长声音叫了声：“的确，我也算不准千里的爱意能有多执着诶，洗去记忆什么的又太麻烦，算啦，还是让他死掉吧，就当给三刻构想的礼物。”

我已经无力思考，像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弄，失血太多了，想去思考，大脑也只会被疲惫侵占。

“我会愧疚的。”太宰治挑开我的嘴唇，将沾了血液的指尖点在舌头上，通过下唇划出：“你倒是稍微怨恨一点嘛，眼神给我凶一点。”

过了几秒，他嘁了一声，将我甩开，重重的砸到地上：“真无趣，所以我讨厌狗嘛。”

“走吧，太宰君。”

我支撑身子的胳膊，越来越软，好像架在云端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我看着他们转过身去，最后闭上了眼。

脑袋好疼，腹部也好疼，血液流出来的温热，一切都和真的一样。

我去你妈的，费奥多尔。

还有，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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