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槐的皮肤很白,但却是那种泛着冷光的白,他肌理分明的背部上横亘着一些伤疤,那些交错的伤痕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那个该死的神罚之印还是在微微泛着金色的光泽。
“疼不疼?”
我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神罚之印,问他:“有感觉吗?”
“并不疼。”帝槐回答:“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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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帝槐表示他现在好多了,但是我还是打算尽快找到处理这个印记的方法。
我想,我最好赶紧解决目前的事,然后尽快前往光明帝国。
假如在光明帝国也没法找到解决办法的话,那么只好试着去抓一个主教逼问了。
我安慰了帝槐几句,然后打算去解决掉山洞里的那只诡异的魔兽。就在我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原本站在我旁边的帝槐突然抓住了我的袖子,我有点诧异,低头去看帝槐的时候,诧异马上就变成了震惊。
“……这……这……”
我震惊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了,我看着帝槐,有点结结巴巴的地说:“你……”
“我也不知道。”
帝槐抿了抿唇,在我的记忆里,一般情况下帝槐抿唇表示不快的时候,他总会显得有些威严。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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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描述一下帝槐现在的样子吧:
他坐在草地上,原本适合贴身的衣服现在宽大的就像个麻袋,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他原本俊美的五官变得稚气极了,两颊还多了些婴儿肥,狭长的眼眸变得圆溜溜的,眨眼睛的时候长长的金色睫毛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