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闷油瓶说起,我才知道那个东西是某种动物的心石化成的,被一位高人制成了符牌,据说可以保平安。

而符牌后来则挂在了黑眼镜的脖子上。

我们从新月饭店出来,小花问我是要住酒店还是住他家,我当然选择后者,住酒店哪有住解家舒服。

晚饭的时候胖子过来了,他将自己扫的货拿出来给我们看,神色非常得意,将自己和货都夸得天花乱坠。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下面刚带上来的,年份不算久远,不过都是好东西。

小花是不上我们这些东西,看了一眼就玩手机去了,我跟胖子以及黑眼镜三个人围在一起一顿乱侃,最后做了估价,全部东西的价值大概在百万之间,我这次不算白跑一趟。

不过胖子说明天还有好货,可以再去看看。

既然来了,不扫点货回去确实说不过去。

第二天,胖子过来接我,我们一起到了京郊外的一个小市场里,要不是知道下面出来的东西不会直接在潘家园卖,我都要怀疑胖子是不是骗我了。

我们到的时候人还不多,胖子直接带着我扎进一个路边用雨布搭起来的帐篷里。

帐篷里的灯光调得很暗,搭起来的架子上有很多古货,大多都是真品,不过年份不久,且不是什么珍贵物件,贵的价钱在几万之间,不贵的几千也有。

里面就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看起来非常精神,他看了我们一眼,也没什么表情,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胖子小声问我有没有什么看上的,我摇头,他就拉着我走,“下一家下一家。”

老头这时候却叫住我们,“两位既然懂货,可否帮老汉我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