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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语恨不得把她打死,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只能用头撞她。

我创死你!

月棠把她的脑袋抱在怀里,在她脸颊上亲亲,声音温柔:“别闹了乖宝,饿不饿,我让人去准备饭菜。”

容语看了看身处的环境,还是浣花楼,嫌弃地说:“准备什么准备,你以为这浣花楼是你的啊。”

月棠眉尾挑了挑,容语逐渐心虚:“不……不会真是你的吧?”

“嗯,本来是姑姑的产业,她嫁进黎国皇宫之后就是我的了。”

容语缩了缩脖子,那她经常来花天酒地的事岂不是被对方探查的一清二楚?月棠看她心虚的样子,眼里笑意加深,摸着她的脊背问:“怎么,怕我知道你过往的风流韵事?”

自己心虚归自己心虚,月棠这么说她可就不承认了,梗着脖子:“嘁!笑话!知道就知道呗,你能把我咋地?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管我?”

越说越起劲,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了,容语说完有点发憷,小心观察月棠的表情,对方表情不变,放在她腰侧的手却蠢蠢跃动。

“哦?是吗?要不要试试?”

容语立刻滚到旁边,声音发虚:“不了不了,最近肾虚,需要禁欲。”

月棠把她捞回来,摩挲着她的腰:“那就乖一点,挑衅我受累的只会是你。”

这□□裸的威胁,关键她还无能为力,容语气结。

不一会儿丫鬟敲门,得到月棠首肯之后,几个丫鬟提着水桶进来,把手里的热水倒进里屋的浴桶,全程低着头,最后一个出去的关门的时候才敢偷看一眼。

月棠翻身下床,把容语抱起来。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

月棠抬眼看她:“真的能自己走吗?腿不疼了?腰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