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丁白发出问题之后对方却迟迟没有回答。
“喂?你在听吗?”
陈知非手里捏着电话听筒皱着眉,听筒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发问。
“喂!听得到吗?”
“这玩意儿是不是信号不好啊。”对面嘀嘀咕咕的说着,听筒这边的陈知非眉头皱的更深了。
“丁白?”陈知非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和丁白高度相似,但是却总感觉有些差别。
“我是。”对面应了一句,“你谁啊?这电话怎么滋滋的响个不停,都听不到那边在说什么。”
“你在哪儿啊?”陈知非得到答案之后问了一句,听声音丁白旁边还有人在,估计是和其他庄家在一起。
“我在十五楼啊。”对面回答到。
陈知非想要继续发问却一顿,十五楼,他现在就在十五楼。可是周围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
“你确定自己在十五楼?我就在十五楼但是没看见你。”陈知非说到,“你在什么地方我来找你。”
“喂喂?你说什么?这他妈的什么破玩意儿!喂”
对面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滋滋声。陈知非放下手上的听筒,眉头紧皱。他冲着无人的办公室喊了一声:“丁白?”
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