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帅哥,你有打火机没?”
那个时候的赌局,荷官的任务很多,发牌、记分、算分、观察,可以说是个观察员,他们一般不会靠近赌局中庄家的活动区域,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丁白的人总是能找到他在什么地方。
莫名其妙的
有时候是借烟,有时候是借火,有时候是发牢骚,有时候是套信息,有的时候是莫名其妙的攀谈。
他抱怨陈知非见死不救,抱怨陈知非知情不报、抱怨陈知非整天垮着脸。
言语间像是两人是很好的朋友一样。
奇怪的很
几次三番之后,这个叫丁白的人突然对他说:“要不你跟我走吧?”
“我来好几次都看见你这个破地方,这地方刚开始还挺有趣的,但是渐渐的便让人觉得冷血的很。”
“你待了这么久,应该早就腻了吧?”
陈知非没说话,他看着这个人,觉得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他就像赌局一样冷血的内心被看透了。
那天是不欢而散。
又过了很久,丁白再次找到了陈知非,不过这一次是哭着过来的。
陈知非从来没见过一个大男人会哭成这样,梨花带雨的,有些难看。
“我明明可以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