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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怕一切来的太急, 严铖予自己都没有好好思考。

她猜测可能是两人重遇之后的多巴胺和内啡呔分泌过多, 导致严铖予做出冲动决定。

只是仔细去想,严铖予就连辩论赛这档子群情激动, 肾上腺素飙升的活动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四平八稳, 在对方辩友争论到脸红脖子粗时,用毫无波动的犀利言语将其ko。

所以想见他过于冲动,机会罕有。

但他既然已经表达了相关意愿, 温月也决定重新去考虑,也许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哪怕很难, 至少得试试看。

何况严铖予做的比她多, 她曾最担心的苏女士如今似乎已经不成问题,哪怕还能为难她, 至少不会造成她曾最害怕的后果。

温月承认自己大学时候勇气不够,胆小如鼠,这次绝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温月和严铖予总共见了三次面,前两次是他主动邀约,见面吃饭,吃完回家, 没有聊任何暧昧话题, 平淡的像是普通朋友。

第三次是温月问他, 打算给结婚的大学同学送多少礼金。

他报了个平均数字,虽然严老板家财万贯, 却也没有胡乱挥霍的打算。

毕竟,不久之后他说不定就有养家的重担,严老板已经暗自规划起了未来。

“我想再挑份礼物。”

结婚的双方温月都认识,新郎是他们的同学,新娘是南城大学文学系的同届,和温月大一大二都在学校的勤工俭学社团。

那时候来往还算频繁,虽然这些年联系减少,但也想再送份礼物感谢当初新娘对她的一些帮助。

严铖予立刻回应:“我陪你去挑。”

他不说是日理万机,怎么罩也是日常繁忙的大老板,温月刚表达出意愿,立刻调整自己的行程,对事情的轻重缓急认知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