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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请啧了一声，好像才反应过来的样子，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发丝，抿了下唇角，起身往外走。

卓含跟着他走了几步，一直到了电梯之中。

电梯的灯光亮着，只有他们两个人。

电梯之中信号减弱，卓含看了几眼手机，才是将自己的手机收起来，看向站在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江烬。

“这次得到教训了？”

卓含伸手在江烬的肩头锤了一下，“多大的事情啊，你一直这幅情绪。”

江烬沉默了一会儿，才是抬头，看向电梯之中的镜面倒影，里面的少年桀骜，脸色有点苍白，眼底也是带着乌青，似乎并没有怎么休息好，唇角微微抿着，脸上的轮廓与喻梨有着三分相似。

他撇了撇唇，“这次的事情，有可能是有预谋的。”

“恩？”

卓含看向江烬，“我也觉得是，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毕竟你的习惯我们是知道，有时候来的晚，也是正常情况，所以也没催你，谁能想到遇见这事，我也觉得太过于巧合了一点。”

“可能是陈暖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