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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爱 竹茴 1261 字 2022-10-03

“爸爸只是想提醒你保护好自己,不过戚妄那臭小子要是不懂珍惜你,有他好受的。”

赵祈桢跟赵念说的那些话,她本想找个机会告诉戚妄,岂料半路得知瞿叶秋住院的消息,而这件事也暂时被搁浅。

听筒里,瞿叶秋的嗓音有不易察觉的委屈,更多的是怅然和苦涩:“念念,你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搭理哥哥吗?”

这是距他俩关系僵化后第一次联系。

瞿叶秋的声音有些虚弱,不如以往,赵念听出来,问他怎么了?

尽管他们先前有过不愉快,但在她心里,瞿叶秋始终是哥哥,是她的亲人。

“生病了。”也更想你了。

后半句瞿叶秋不敢说,怕他俩的关系再度僵化,无人知晓他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总归不好受。

赵念提起一颗心,“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严重吗?”

“还好吧。”

他不再像曾经那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是悄悄的隐藏,可莫名的让人心疼,好像他失去了自己的港湾,成了海上流浪的一叶扁舟。

赵念问他在哪家医院。

瞿叶秋垂着眼,“你要来看我吗?算了念念,别来了,哥哥没事。”

赵念又问他在哪。

拿到地址后,她打算下班以后去看望瞿叶秋。

傍晚六点,赵念忙完手中的数据处理,脱下实验服,换上自己的,拎着包离开研究所,途中她收到戚妄发来的消息,告诉她,说他今晚有应酬,不能来接她去吃饭,让她别生气,还说他派了司机来接她,就在老位置,最后叮嘱她到家给他发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