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还道:“我不喜欢玩这个,是他硬要和我玩的,我还很累呢,一点都不乐意和他玩,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想玩?”

章先生终于忍不下去:“放屁!”

阮凉刚才还在软乎乎撒娇的表情瞬间冷眼看去,让疼痛记忆已入骨髓的章先生一个哆嗦。

余野的眼睫闪了下,扫过阮凉的手掌心,他声音沉稳下来,对阮凉道:“好,我知道了。”

余野再次将阮凉的手拉开,这次倒是他对阮凉说了句:“乖,别看,等我一下。”

然后余野脚步很重地一步一步走向章严,如一座黑云笼罩的小山缓缓而行,章严的眼睛瞪大,恐惧再次来临。

余野越走越近,他将固定住章严脚腿的绳子往下狠狠一拽,便将章严整个人都拽下了床,虽然他的手腕依然被拷在床头,这一拽之下,他的身体被扭成了麻花,阮凉还听到了骨头的咔吧声,也不知是胳膊还是脖子的声音,而章野则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阮凉听着那惨叫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很好,刚才她又顺手将门给关上了,这样里面发生什么别人就都听不到了。

比起阮凉,余野就要粗暴许多,他直接将后怕惊怒都通过拳脚宣泄在了章严身上。

阮凉看着余野要将人给打没气了,才终于出声道:“好了,别将人给打昏过去了,咱们不好处理。”

章严已经被打的嘴角出了血,鼻青脸肿,比刚才阮凉修理他之后的样子丑多了。

章严犹如一条死狗坐在地上,他想蜷缩下去,但是被拷着的胳膊让他想蜷缩下去也不能。

阮凉晃了晃手铐的钥匙,对章严道:“自己可以叫医院对的吧?今天应邀玩的游戏挺尽兴,章先生也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