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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灼点头:“说白了就是对女性的歧视和偏见。”

“是的。”时遇点点头,欣赏地看了一眼他。

小伙子很上道嘛。

时遇叹了口气:“别说是封建社会了,就是现代社会也多少还会些偏见,这似乎是刻在人性骨子里的东西。女性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必须要付出比男性还要多好几倍的努力,才能达到和男性一样的成就。”

应灼似懂非懂的看着她,好像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些不太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悲悯。

她也曾经受到过偏见。

来自于一场间接害死了她父亲的阴谋。

“在很小的时候,爸爸曾经跟我说人类在自然面前的渺小,人类永远无法征服自然只能与自然共存。后来我和爸爸攀岩过了诸多高山、悬崖。见过了海阔天空的雄鹰才知道丛林里的麻雀有多么渺小。”时遇伸手捏着茶几上的灰尘,漫不经心道。“可是麻雀没有飞跃地平线,它无法理解那种登高望远的心情,甚至还觉得雄鹰是在用自己生命为代价的作死行为来哗众取宠。”

应灼听着她这样云淡风轻的说着,却总觉得自己在时遇的身体里面看到了一种很混沌的灵魂。

她也曾经被偏见包围过,应灼心想。

胡方走到了西侧的一扇小门,本来以为门可能会上锁但是没想到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胡方探出脑袋,看到面前有一条像甬道一样的横排走廊,在走廊的正对面有一扇禁闭的木门,门上面拴着一块粗大的铁链,结结实实的捆着。而门上面也贴满了黄色的符文,甚至比正厅大门的还要多、还要密集。

“这是个啥啊。”胡方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