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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你到底用的什么邪术!”林璇害怕地往余老夫人身后躲了躲,口中却指责道。

林墨怯生生的,但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更可况此刻的林墨,于是她咬紧牙关,道,“盒子是两位嬷嬷翻出来的,是清风打开的,我哪里有机会动手脚?三娘此言是何意?”

林璇没想到她会回嘴,竟是一愣,林墨接着道,“偌大的相府,却只翻查了菡萏院,母亲的儿女众多,却只在孩儿一人身上施术驱邪。”

她微微抬头看着林泽,那双灵动的眸子里闪现着别样的光亮,“父亲,您当真确定那邪与孩儿有关吗?”

这一句“父亲”,是她埋在心里将近十四年都未曾说出口的称呼,前些年,“父亲”两个字在她心中只是两个冰冷的字,阿娘死后,“父亲”这两个字在她心中则是一道充满恐惧的深渊。

她不敢踏足,不敢用这两个字去叫那个人。

可如今,她不知怎地,竟是叫了出来。

原来,没有什么恐惧能比得上绝望,人一旦绝望,便会无所畏惧。

林泽也是一愣,林墨从未叫过他父亲,自打她出生到现在,他虽见她的次数有限,但每回她喊的都是“相爷”。

他神情一震,“你是想要本相翻查整个相府?”

“四娘!你什么意思?”林璇怒道,“你这是在污蔑我们诅咒我阿娘吗?”

林墨咬牙,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一个伤口,新鲜的血腥味与狗血的味道相撞,难闻得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