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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像每年生日过后,日子都比以前还要差。

接下来的半个月,佟谨在不停接

ief和多次修改刘乾沙述职报告中反复横跳。

直到刘乾沙去往总部持续一周的述职会议后,佟谨才终于松了口气。

陈晓丽在茶水间看到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的佟谨,第一时间送上祝福,“我看秃头刘不在,你连眼纹都消失了。”

佟谨已经对刘乾沙这个人tsd了,“别提了别提了,提起他我就浑身难受。”

陈晓丽笑她,“瞧把你折腾的,要不你转岗来我们部门吧,团队相亲相爱一家人。”

广告策划其实跟佟谨的英语专业压根不对口,但却十分适合喜欢天马行空的她,所以即使再累她也是没想过转岗的。

但此时她却真的犹豫了一下。

不是因为这段期间连轴转的日子,而是她真的不想跟刘乾沙同属同部门了。

这半个月,因为述职报告不停需要调整细改,佟谨多次被唤入刘乾沙的办公室。

刘乾沙让她把电脑搬进去,坐在小沙发上对着他说的地方一字一句地改。一开始对方不经意的身体小触碰佟谨神经大条根本没有在意,毕竟刘乾沙年纪比她大一轮有余,老婆都生二胎了。

可有一次对方突然在她脖子耳根处喷气,吓到她当时就蹭地站了起来。

之后刘乾沙每次让她进去,她都刻意不把门关上,或者手机调闹钟装作销售急找她改方案,才在对方一次次刻意的揩油行为中逃脱。

但是转岗,也不知道转去哪里好。ae繁琐的数据工作她看着就头疼,其他部门貌似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佟谨捧着杯速溶咖啡回到工位,手上的方案早上都交了,这才有空拿起手机刷下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