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自己银行卡余额了吗？别说一百亿, 你有一亿吗？你在这直播间引战什么呢你妈的，冯芷珊粉丝别装了，我们知道是你！」

……

裴之行发完弹幕便退出了直播间。

他还有工作要忙, 没那么多时间在线观看。

而此刻看着那条弹幕从自己眼前飘过, 懵逼了许久。

她茫然了一会, 看向李默：“默哥，你看到刚刚那条弹幕了吗？”

李默：“哪条？”

“就有个人发弹幕说――‘谁给谁提鞋，等那个男人赚够一百亿路穗穗或许会给他一个提鞋机会’这条, 你没看见吗？”

李默还真没注意。

乐乐哽了下, 揉了揉眼睛, “我真的没眼花。”

她定睛看了下弹幕，正以为大家要骂路穗穗时，发现霍正卿粉丝正一致对外，在骂冯芷珊。

乐乐：？？？

她就一会没看，这是发生了什么？

而李默, 就更没注意了。

到上了热搜，乐乐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看完网友列出的起因, 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时间线后, 乐乐没忍住，笑了起来。

“靠。”

她给夏莉发消息询问：「夏莉姐！你说那弹幕真是冯芷珊粉丝装穗穗姐粉丝发的吗？」

夏莉：「刚看到, 感觉有点像我熟悉的一个人风格。」

乐乐：「？？？谁呀。」

夏莉：「季总？」

乐乐震惊：「……季总这么闲？」

夏莉想了想回复：「确实。」

她知道季明津一点私事，几年前, 季明津可是一个在网上冲浪第一名的总裁。

而且，他很知道怎么说话能刺激到对方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