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过头：“我不需要。”

裴言卿眉目凝固, 仿佛染着冰雪。

良久。

“好。”裴言卿唇线绷直，扯了扯唇：“那我以后不管你。”

“等宁宁来, 我就走。”

苏念念垂下颤抖的眼睫, 喉间酸涩, 像是塞了团棉花。

是她太冲动了，结果就是把人越推越远。

苏念念抬手抹了把眼睛, 不敢对上裴言卿幽暗的视线。

屋内安静得几欲让人窒息。

她默数着时间，等着楚宁回来。

直到头顶突然传来裴言卿的声音, 低沉又喑哑：“嫌我烦？”

苏念念咬唇，觉得他简直不讲道理。

“我可不敢。”苏念念闭上眼。

裴言卿看她明显拒绝交谈的后脑勺，沉默了会，低声道：“我有什么不对的, 提出来好吗。”

裴言卿低眼, 自嘲一笑。

连他自己也根本无法解释这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