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师:“看过?”

“看过就好!”沈之衍大声地说,语气里充满了自我说服:“流川枫就是因为体力不济所以才输给了海南队,我们这六个人就像一支队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分工,我觉得我作为队伍里面最年轻的男人,必须承担起后期队员们因为累了而不能很好拍摄的重任,所以前期就让他们发光发热吧,我的主场在后半段!”

“嗯!”他郑重其事地点头,已然说服自己。

摄像师:“”

看懂了看懂了,你就是作为一个综艺节目中必须存在的被观众骂的热点的存在。

沈之衍看摄像师明白了,就继续发扬他“划水之王”的优良传统,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用帽子盖住脸,又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

“金枝啊,来,唱段黄梅戏给我。”

一个老年声音从旁边传来,紧接着一个极为刺耳不像人音的声音响起,扭扭曲曲地竟然还是一段戏曲。

沈之衍很想知道这是哪位爷唱的,拿开帽子一看,是一个老头儿在逗他胳膊上的鹦鹉。怪不得呢,说是怎么听都不像正常人的声音。

那老头儿也看到了沈之衍,一开始没理睬他,见对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逗鸟,就走过去几步,说:

“小伙子,大白天的在公园啊。”

“是啊,没地方去。”

“怎么没地方去?不上班啊?”

沈之衍语塞了下,无视摄像师傅充满怨念的眼神:“上班啊,就是累了,想休息会。”

“对啊对啊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想着赚钱,要学会自我调节。钱是赚不完的,但生命,健康,以及快乐都是有限的,你不注重它,它们就会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