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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要人端到病床前;洗漱也都得在床上进行,她所能进行的一切,都必须得在床上。

为她做这种事情的,要么是好心的护士小姐姐,要么是妈妈。

每每这种时候,她心里总是充满感激和愧疚,还有深深的自责。总是幻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好起来,希望再也不要做一个麻烦别人的人。

可今天她好像还是做了这种事情。

所以心情怎么都亮堂不起来。

逃课这事儿在傅庭渊眼里完全小之又小。

他莫名想笑,但显然这样的情绪在此刻显得并不合事宜,于是他又抿紧了唇。

虽然他无法共情到她的悲伤,但他有办法让她快乐起来。

他伸手轻点了下她的眉心,将一小部分能量传输给了她。

宁音只觉得眉心一热,“欸”了下:“你干嘛啊?”

“开心点。”

他神情淡淡地看她:“知道错了,下回不再犯就是。”

话虽如此啦——

宁音想说可好难做到哦,但混乱的脑子却因着他这句话而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刚才还沮丧到不行,现在又似乎被他的这句话宽慰到了……

她竟然真的没再觉得很难过了!

她一瞬就想通了傅庭渊刚才一定对她做了什么,当即兴奋地攥住他的手指,好奇地摆弄着看,小声道:“这也是什么神奇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