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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坐”就是指有事要说。

纪柠木讷的将那些酱油醋啊收拾进袋子里,去厨房给纪母,她似乎什么话都问不出来,纪母看着脸色发白的女儿,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她有些心疼地揉揉女儿的肩膀,

“别怕,徐阿姨这次是来说说你和小徐的事情。”

“没有以前那么不好了。”

徐太太面前的茶水再次被斟满,纪柠坐下来时,她抬着头,笑吟吟打量着纪柠。

“阿姨好。”纪柠礼貌地跟她打招呼。

“今天我来,主要是想跟你父亲谈一谈你和听眠的问题。”

徐太太优雅地说着,丝毫不乱神色。

其实这件事到了十年后再提起来,也是挺可笑的,十年前也如同这般,坐在盛路的办公室里,徐太太趾高气扬,用最温柔的态度,说出最诛心的话。

说纪柠配不上她家儿子,

还把初中时,纪柠是人笑柄的过往拉出来,鞭笞她的尊严。

那可能是一个母亲为了自己儿子的未来,在愤怒之下才说出来的不堪之言,

或许她也不是那么有心的。

可是,

那个时候,

纪柠不正常。

她的精神状况,处于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