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整整一个月里,组织里都没人敢惹被气成那样的恐怖琴酒,连其他卧底都安分了不少。

然后找不到君度又没有卧底和叛徒杀的琴酒就更加生气了。

安吾回忆完,确认自己说的一点都不过分,甚至没真的把琴酒那一头他看不顺眼很久的银色长发给烧了呢。

“我就是吐槽了几句琴酒不做人而已,没什么,放心吧,他暂时找不到我的。”安吾好奇道,“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因为之前的一次组织聚会中,我们突然聊到了恋爱的话题,有人第一次在琴酒面前提起了你。”安室透说。

“……”安吾眼神古怪,“你们怎么会聊到这种话题?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贝尔摩得提起的啊。”安室透摊手。

安吾:“……”

“好吧。”安吾心说贝尔摩得确实做得出来,“那为什么会提到我呢?贝尔摩得说的?”

“不是她。”安室透摇头,“她问的是琴酒,然后琴酒说他不会和人谈恋爱,要是去约会的话那一定是在墓地。”

安吾:“……”

琴酒,不愧是你。

安室透弯起眉眼笑道:“然后伏特加突然说,君度才是最不可能谈恋爱的人,完全无法想象君度恋爱的样子,君度的恋人大概会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