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宋锦瑟目光凉凉望向楚云德夫妇。
倒是鼓起掌来:“二位来得可真的是及时。三少爷被山贼掳走时,二位长辈没有出面,倒是我凑齐赎银将三少爷赎回来了,二位便出面了。”
停了一下,宋锦瑟又故意大声说道:“二位长辈对我将三少爷从山贼寨赎了回来避而不谈,反而大肆宣扬我独自去山贼寨损了名节,想要将我赶出楚家去。莫不是因为上回二位的儿子被我送了官,二位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诬陷?”
“”
瞧着眼前伶牙俐齿的宋锦瑟,楚云德眸眼深沉,没有附和。
果然,如松柏所说,眼前这个人,根本不像是传言所说的那么唯唯诺诺,可以任意拿捏。
他当初就不应该任由柳思思做主,将这人纳入楚家冲喜。
本想着能在楚家安插下一颗听话的棋子。
现在,却成了他谋夺楚家财产最大的阻碍!
倒是旁边的钱淑仪一听就跳了起来,几步冲到宋锦瑟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
“你这下贱胚子,生生将我们松柏的肋骨打断,这事我们不与你计较,你倒有脸再提!”
“你不与我计较?”宋锦瑟微微挑眉,轻笑出声。
道:“你的儿子先是意图谋夺楚家家产被我看穿,后又意欲栽赃陷害损害我与楚家名声,如此不仁不义之人,按照家规理应身负荆条跪在楚府前三日三夜后施以水刑,可我念着同为楚家人只稍以轻惩,打断了他一条肋骨,将他送官以示警告。莫非二位还是觉得施以水刑比较合适。”
钱淑仪一听这话,立刻浑身恶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楚家家规上,确是有这么一条。
她立马闭上嘴,不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