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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聪慧的脑子却不用在正道上。

眼中一抹可惜的情绪敛去,当即板起了脸,道:“一天到晚都没个正经的,若是你下次再这般,我们私塾便不留你了,你愿意到哪里去便到哪里去吧。”

楚修文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提醒道:“夫子,这话你已经说了无数遍了。”

他倒是早就不想念这劳什子的私塾了。

外面春光无限好,他却整日被逼着背那种多愁善感的春啊,秋呀的诗词。

实在不是他不想背,可整日背,不就是成了整日之乎者也的书呆子了么。

给楚胤止的伤口上抹了烫伤的药膏,宋锦瑟便听到王川过来说裁缝铺子的李裁缝过来了,就在正厅候着。

宋锦瑟应了声,没有在房中多留,便匆匆往正厅去了。

宋锦瑟这边前脚刚离开,后脚,楚胤止便睁开了眼睛。

瞧着宋锦瑟离开的方向,眼底的情绪,汹涌澎湃。

刚才宋锦瑟说的话,虽然只有那么短短的一句,却让楚胤止的一颗心久久都不能平静。

这般一个弱小的女子,说出让那些欺他的,辱他的,都付出代价这种话来。

若是以往的他,或者会觉得可笑,或者会觉得自不量力。

可今日,宋锦瑟为了替他出气,打了那人派过来的太医,更不惜触怒长公主。

虽然有些嚣张肆意,常人不能理解。

但更能表现,宋锦瑟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