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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清哭到最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连着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的,好不可怜。

“都是女儿不孝,女儿今天闯下了祸,爹爹打我也行,骂我也好”

宋子甫叹了一口气,如今他是彻底相信了宋清清,道:“我的乖女,爹爹怎么会舍得打你骂你,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那轻颜坊的胭脂出了问题。等今天这事完了,我便找那轻颜坊的掌柜讨要说法去。为何别的胭脂就没事,就用了她们家的胭脂,就成了这般模样。”

说罢。宋子甫又嘱咐道:“书乔的及笄礼你就别去了,就安稳地留在清时苑调养休息几天。”

说罢,宋子甫与府医说了几句,随后便离开。

宋书乔的及笄礼,他作为父亲的,自然是不能缺席。

等到宋子甫走后,又遣退了府医,原本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宋清清,瞬间踢掉了盖在床上的两床被子。

脸色并不好看。

虽然装病将这替换胭脂的事情忽悠过去了,但也失去了与太子偶遇的机会。如今,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清时苑,哪里都去不了。

想到兴许宋书乔会借着这个机会与太子的关系更进一步发展,宋清清的心里就觉得堵得慌。

也是这会儿,卫琴去前边打探了消息回来。

“是谁拆穿那胭脂是假货的?”

宋清清问。

“回小姐的话,是京兆尹夫人带过来的那个妹妹,也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戴着面纱的女子。”

卫琴一五一十地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