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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如今的楚胤止,就是老皇帝心中一根不得不拔去的刺。

宋锦瑟垂下眸:“臣妇知道,臣妇一直都想得很明白,既是进了副将府的门,臣妇便不打算从这门出去。”

楚家三兄妹都对她跟亲人一样,她是怎么也不会丢下他们的。

既然老皇帝看不得楚家。

那她就偏不让老皇帝如愿,不但让老皇帝寝食难安,还要帮助楚胤止篡了这老皇帝的位。

皇后叹了一口气,倒也不多劝说,“你与你娘倒是一个性子。”

宋锦瑟没有在坤宁宫多留,说了一句话就告辞离开。

宋锦瑟离开后,皇后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封书信,还有一小包油布包着的东西。

将油布包着的东西收回袖中。

又将信笺展开,里面写着两个人名。

皇后蹙了蹙眉,对这两个人名倒也有些印象,这两人刚巧这几日与曲笙来往密切,前几日自己到曲笙的太子府时,还与这两人碰上过。

她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若是宋锦瑟不提醒,或者她的笙儿

皇后不敢多想,她只将信笺投入手边的暖炉,等那信笺彻底燃烧殆尽,她才叫来身边伺候的宫人。

道:“去给本宫准备羹汤,晚些时候本宫要送到陛下那里去。”

却说这边。

宋锦瑟已经回到宅院,进房门时,楚胤止已经醒了,在榻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