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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门处,还是见到了一张不愿意见到的脸。

曲越。

宋锦瑟能笃定,曲越是追着她到宫门来的,因为自从她出现在曲越视线范围之内,曲越的视线就不曾从她身上下去过。

想来是暴露了。

即便是如此,在面对曲越时,她面前的神色依然是浅浅淡淡,宠辱不惊。

装作没有瞧见有那人一样,招呼也不打一个,便直直接接从曲越身边绕了过去。

被宋锦瑟三番四次地当作空气忽略掉,曲越心头一阵火起。

好歹他也是堂堂的四皇子殿下,在她宋锦瑟眼中,就是一根草,一块石头那样能随意忽略的东西?

要是宋锦瑟知晓他心中的想法,肯定会无比认真地告诉他,在她眼中,他真的是连个东西都算不上。

就连一根草,一块石头,都要比他强多了。

曲越按捺住心头的愤怒与不悦,轻咳了一声,提醒宋锦瑟他的存在,可宋锦瑟却是罔若未闻。

视线落在宋锦瑟身上的衣裙上,曲越越发地肯定宋锦瑟就是刚才那人。

因为,此时宋锦瑟身上穿的衣裙,便是素蓝色的。

这下,曲越面色便有些古怪了。他不得不出言,“宋锦瑟。”

宋锦瑟心头一阵冷笑。果然这曲越是冲着她来的。

这时,她才侧过头来,似是才看见曲越一般,一边朝曲越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一边似是无比懊恼道:“原来是四皇子殿下,臣妇眼拙,都没能从这一众守门的侍卫中将殿下认出来,险些在殿下面前失了礼,臣妇真的是有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