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死了,根本无从问起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不过可以猜测出来,贤妃的死,与昭微宫的静妃有关。
宋非墨便又突然想起进宫时候赵玉珂提醒自己注意昭微宫的人此事来,他略微思索了片刻,想来许是赵玉珂在梦中又预见了什么。
赵舒予很快回到昭微宫。
一进门,便瞧见怡然。此时怡然已经重新将自己的衣衫换上,瞧着已经回来了有一会儿。“本妃吩咐你办的事,办妥了么?”赵舒予道。
怡然垂头,恭恭敬敬道:“回禀静妃娘娘,奴婢按照你的吩咐,在御花园走了一圈,还在亭子里坐了坐,那御林军经过,可以确认见着了奴婢,可奴婢不曾与他们正面迎上。”
听到怡然这话,赵舒予点了点头,“你做得极好。”
这般,若是真的不慎宋非墨查到自己的头桑来,自己也有了不在场的证明。
所以,这一切,赵舒予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留下一点点可以被人捏住的把柄。
从太和池回来的路上,赵舒予一直用帕子在擦手,此时她借着灯光细细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双手上莹润光洁,不沾一点的血迹。
可赵舒予却是皱了皱眉,虽然手上不留一丝一点的血迹,可她却能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给本妃准备沐浴的温水。”赵舒予一边吩咐道一边将袖中满是血迹的帕子漫不经心地抽出来,递过给怡然。
道:“这方帕子,给本妃去销毁了。”
怡然看到那帕子上的血时,脸上便没有了血色,她从来都不曾见到过那么多的血。
“静妃娘娘,这是怎么弄上的,是静妃娘娘受伤了么”
可,眼前的静妃,并不见得有什么伤口。
而这血,已经染红了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