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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着始作俑者身后一串带枪支的北师军队,到底不敢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严岑云怎么也没料到本来过来是想看沈令秀落魄的模样,结果打脸自己了?

杭清表示:喜欢打脸机会还有很多,慢慢来。

杭清打算带着沈老太太在定余玩几天再出发回平襄,晚餐是她提前订好的一桌酒菜,定余大饭店陈大厨亲自掌勺,陈大厨的祖辈都是旧朝廷宫廷御厨,陈氏的菜谱传了百年不衰,在宫廷都做了几十年首席,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排队请陈大厨的人都排到了几年后,杭清这身份便利来了,直接插队,当然不是她自己要求的,她来定余当天下榻酒店时,酒店老板打听到她的身份,直接替她安排好了。

瞧瞧,当你身处高位时,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就有人替你安排好,五湖四海皆朋友。

严岑华和严美芝才丢了脸,气都气饱了,当然不愿意再跟过去。

没讨人厌的苍蝇,杭清乐得自在,饭后带一脸不情愿的老太太去发廊做头发,自然用的是一次性的烫发,隔天洗个头就恢复的那种。

不然沈老太太是打死也不愿意。

沈老太太人上了年纪,头发有些稀疏,而且白了挺多的,每天都是靠手艺巧的丫鬟每天花一个时辰给她梳头,上发油,再戴上乌黑的假发,这才显得年轻发量多。

这会儿师傅巧手给她整了个发根烫,烫的不夸张压根看不出来,但头发显得多了很多。再被杭清劝说数次后老太太勉为其难的答应染了个头发,染发技术也是这几年才时兴起来的,沈老太太染完黑色后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再老的女人都爱俏,晚上回酒店沈老太太偷偷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老人家嘴上说不喜欢那些洋人玩意儿,其实乐意的很,第二天都舍不得把发胶去了。

杭清笑的肚子痛:“您要喜欢,就去上个跟我头上一样的药水,能保持一年。”

“那不行,那些洋鬼子的玩意儿,哪能上头?”老太太就是不同意,俨然已经忘了她头上的染发剂也是洋鬼子的玩意儿。

“昨天见面我就想说你来着,大姑娘家的,怎么把头发剪了?还烫的乱七八糟,丑丑怪怪的,像什么样子?”

杭清勺了一大勺杯装蛋糕放进嘴里,这已经是她吃的第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