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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王守礼见闹事的父母被冷战骂得晕头转向,赶紧扮白脸出面安抚。那闹事的父母也赶紧借坡下驴,虚张声势的哟喝几声,走为上策。

冷战是个健全的成年男人,他每天泡在浪气冲天的砖厂,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体内蠢蠢欲动。不过,他要想和砖厂的哪个女孩发生那种事,可谓是易如反掌,可他不想太随便,再就是,砖厂的那些女孩,也入不了他的法眼,还有就是,那些女孩说不定早跟砖厂的那个男的有一腿了。

所以,他煎熬到去年冬天,趁着冬季闲暇,在县城的七贤路租了两间门脸房,招了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店员,她自称是个高考落榜的高中生,他带那女孩去省城将货进齐,之后便全权委托那女孩打理店铺,包括去省城进货。

他不图店铺赚钱,只要不赔太多就行。

让冷战想不到的是,那女店员倒没有瞎胡来,也很敬业,进货卖衣服都在本子上记得清清楚楚,除了她的工资,房租和所有打消,每月都有些微薄的赢利。

当然,如他所愿,他和那女店员也发生了那种事。因为他投资创办迷你锦衣服装的目的就是为了招个好看的女孩解决生理渴求。

他第一次和那女店员发生那种事,是他带她到省城进货,如娘所说,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自然而然了。第一次颇费周折,第二次就容易了,发生了几次之后,他有些天不去那儿,那女店员还想他盼他呢。

他和她第一次在省城发生那事的时候,他提前把话都摞给她了,说他自己已有老婆,和她的事情,只是生理需求。那女店虽然不悦,却没说什么。

冷战在前年就买了摩托车,他每次去县城的店铺和女店员干那事,都是晚饭之后骑摩托车去的。那女店员家是乡下的,店铺里面专门给她隔了一间卧室,还可以自己做饭。

今年夏天的午饭后,大概有两点多,他去大队部东厢房套间找他以前放那里的物品,出来的时候,感觉主房最东间里不对劲,似乎有声音传出来。

创砖厂以来,冷战只有在冬天才每晚都睡大队部。砖厂开工的月份,他只是偶尔的睡大队部,剩下的时间都睡砖厂,很少来大队部他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