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让我给买。”冷战生气了,是真生气了。他每次只顾给凤鸣买衣服和书,竟然忘了给她买块手表。

然后又说:“放心,你生日,我会送给你个惊喜。”

“羊肉吃不完打包带走。”凤鸣说罢,起身站起,出去了。

冷战打包了羊肉出来,雪下得更大了,他见凤鸣站在车前,站在雪中,那精致绝伦的五官,有些长的超短头发,收腰的军绿装上衣,藏蓝色直筒裤,喇叭式的高跟皮鞋……亭亭玉立的她,像一棵遗世的仙草,超凡脱俗。

冷战看得如痴如醉。

在凤鸣小时候,哦,也不是太小,就是在她十多岁的时候,也就是定亲那一天,他是可以将她揽在怀里的,可以亲她的额头,可以任意牵她的小手。那个时候,他是盼着她赶紧长大,盼她长大了就能懂得男女之间的事情,可现在她长大了,大概也懂得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可他却连她的手都牵不到了。

难道真的会像母亲所说的那样,珍惜来,珍惜去,给别人珍惜个媳妇。

怎么可能。

冷战随及笑了,下个月就是她十八岁生日,他准备送她件贵州重的礼物,他已经决定了,她生日那天,开车带她兜风,然后带他回家,他要动她的身体。如母亲所说,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凤鸣便离不开他了。即但凤鸣的伯事后打他,他也心甘情愿。

他现在开始后悔了,后悔三年前,凤鸣随他回家,当晚没有和她睡在西厢房,那个时候,她还比较好哄。如果当时睡在一起,恐怕她早离不开自己了。

可现在,连她的手都牵不到了。自己又不忍心违背她的意志,不是不忍心,而是不敢轻举妄动,那样恐怕会适得其反。

冷战这样想着,提着打包的羊肉下了饭馆的台阶,几步走到凤鸣身后,给她打开后面的车门,开车送凤鸣回厂,他一直望着凤鸣的身影消失到厂里,还是不想离开,就那么坐在车里,吸着烟,望着东厂门以里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