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便说:“是什么大事,还让我孙子如此正式的提出来。”

贾玉轩便把自己的策划说给爷爷。

爷爷没听完就直拍胸脯:“放心吧孙子,我明天就去找曹主任。”

曹主任就是莹莹的父亲,县社的一把手。也就是说,贾玉轩的这个策划,必须县社一把手才能做主。

“谢谢爷爷。”有了爷爷的承诺,贾玉轩那英武俊朗的五官上绽放着满满的感动。

贾玉轩又满面谦意的说:“又要辛苦爷爷了。”

贾玉轩又说:“凤鸣在车上等着呢,我就不多陪爷爷了。”

贾玉轩说罢,站起了身。

“赶紧呢,我不留你,凤鸣一个人等这么久了。”爷爷也站了起来。

爷爷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这个时候。也看不清樱桃,白天我见有熟的了。”

“自家的,着什么急。”贾玉轩说着,向外走。

爷爷摸出手电筒,送孙子出院门,胡同里黑灯瞎火的,他站院门口打着手电给孙子照路,一直望着孙子出胡洞,才关了手电反锁了院门。

天黑透了,街上星星点点的灯光,在黑夜中闪着光怪陆离的斑芒。

贾玉轩来到车前,车里一片漆黑。他坐进车里开了车灯,见凤鸣在后排坐着,便说:“凤鸣,来坐前边。”

他喜欢凤鸣挨着他坐,坐在他的视线里,他心里踏实,幸福。

凤鸣坐在贾玉轩身边,车子启动了。

凤鸣借着车外折射进来的斑驳灯光,打量他那张睿智沉着又俊武的五官。

爷爷说他很负责任,做事善始善终,但却漏说了他的城府和睿智。

关于他的城府和睿智,凤鸣是越来越深有体会。就拿上次他送自己回家,因为怕伯怪罪,她没有让他进家,他说第二天下午六点以后在村外接自己。伯知道了之后,六点之前就带全家去村外迎接他,他好像提前知道似的,从车上搬下好多为伯置办的寿礼。

还有今天他收拾冷战,将厂领导班子成员和职工全部支开,只留下陈科长和保安,而那些保安,大部份都是县保安公司的临时工。他让人将冷战拉到背处,打得半死不活,扔出去之前,还将冷战洗得干干净净。

并且,自始至终,他都像一个风轻云淡的旁观者,好整以暇,轻裘缓带,但却把事情做得谨慎而细密,又完美收官。

也好,爷爷不是说他有正义感吗,如此的城府和睿智,是以正义为主题的,那便是最美好的城府和睿智。

凤鸣这样想着,很沉迷很享受的看着贾玉轩。

车外斑驳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那俊武美佳的五官,越发显得清俊而神秘,如同画中的二郎神一样好看。

“看什么?”贾玉轩双手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的望向前方,却知道她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