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达没点酒,江知火便也给他调了一杯金汤力,只是金酒的量少,酒精度更低。

今天心情很好啊?屈潇观察Shin半天了,人来人往,他离得最近,比谁都看得清楚。

嗯,挺不错。江知火顺口答。

有一名顾客靠在吧台,江知火正调制新的酒品。

温达抿了口酒问:遇到什么好事了?

将调好的酒递给顾客,江知火敛眸,一脸高冷,问了个不相关的事:你们和颜哥的关系好么?

温达一拍桌子:那当然好啊,要不好你连白月光都来问我俩?!

屈潇:啊对,后来这件事你们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

白月光竟是我自己,这话怎么说怎么狗血。

一杯狗血玛丽献给自己。

事情绕来绕去暂时说不清,江知火也没想现在说清,他继续保持高冷脸又问道:所以你们非常了解他,对吗?

屈潇:废话!快说,你们怎么样了?

温达也催:你主动问,是不是想做什么?快说啊,不说发火。

这俩问题问得好。

关于到底怎么样了,江知火说不清。

其实没那么难区分,什么都到位了,差得只是一个告白,一份仪式感而已。

今晚过来,本来是打算说辞职的事,顺便坦白一下自己的人设。

但更衣室一时冲动往前跨了一大步,牵了,也亲了,更重要的事摆在眼前,辞职和人设都可以往后挪一挪。

江知火收拾干净吧台,慢悠悠在屈潇温达面前弯下身,手肘撑在桌面上,简单直白:如果要表白,颜哥会喜欢哪一种?

温达和屈潇咽酒的动作骤然一顿,酒水卡在喉咙里,猛地被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