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哥,你的成绩什么时候出?江知火问道。

下周。颜慕回答。

江知火点点头。

没了?颜慕关闭吹风机。

什么?江知火转过头,颜慕把卷好线的吹风机往床头柜放,伸长了手,下摆撩起一截,裤腰搭上胯骨,腰线没入其中。

江知火在颜慕腰窝上戳了下:颜哥想要我说什么?

这地方猛不丁被戳谁都觉得痒,颜慕直起腰,江知火顺势搂住他脖子。

嘴唇贴在喉结上,接着,江知火仰头,又去碰了碰颜慕的嘴唇:我没晕,也好了。

这六个字,包括停顿都是暗示。

两人都刚洗完澡,身上都有沐浴露的味道,混在一块。

要说两个身体都住了太阳的大男生每天同床共枕却什么都不做,要不就是圣人,要不就是僧人。

很显然他们都不是。

隔了两周多,身后那点不舒服早恢复全了。

忍不住,没必要再忍。

颜慕掐住江知火的后颈,低下头。

太热了,浑身上下都热,手指碰哪哪发烫。

颜慕最喜欢触碰江知火的腺体,拇指一下一下摩挲,旁边的伤口结痂许久,边沿部分格外白一些,他便会抚摸在那里,像个真正的标记,在让江知火背过身后再次咬破那个地方。

唇齿之间偶尔溢出点被冲撞得无比细碎得声音。

颜慕会去看江知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