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远绅把他最近一周落下的书全给他找了出来,说:“不管你去你哪个哥哥家里住,学习才是你的第一步。游戏省省,白日梦少做,别等你小侄子学习比你更好了,给我丢人现眼。”

说完又指着他:“不是不想在家么,书我给你找出来了,搬过去吧。”

戚随亦不服,哭丧着脸哭唧唧地说道:“我妈知道你这么对我吗?”

被池远绅骂骂咧咧地一脚踹出了家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似乎是从戚随亦哀怨的描述里想到了实际的画面,池矜献实在忍不住了,大笑出声。

戚随亦还摊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评价:“生在池家,非常好,投成池远绅他儿子,今生最大的痛苦。”

池矜献笑得停不下来。

“……咦?”戚随亦脑袋卡在沙发靠背和空气之间,脖子一伸长就能看见厨房,他问,“三哥干嘛呢?怎么在厨房里一直和嫂子动手动脚,我丢嫂子要拿刀砍他!池绥干嘛了?!”

历经千辛万苦的池绥终于挤进了厨房,一直跟原斯白说好听的话,低声下气的。

耐不住原斯白无意交涉,让他滚。

“啊这个呀,”池矜献笑着说,“他为老不尊,翻车了。”

戚随亦:“啊?”

伴随着戚随亦的迷茫询问,池家四人组在奇怪的氛围里吃完了晚饭。

池绥去刷碗的空挡,原斯白就已经回卧室把门锁了,导致他只好用指腹一遍一遍地轻点门,喊:“原原,原原……”

池矜献回房间,经过池绥身边时,装模作样地道:“啧,爸晚安哈。”

戚随亦就跟在他身后回隔壁卧室,见状不明白,但也下意识跟着道:“啧,三哥晚安。”

池绥:“……”

小畜生,应该挖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