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闷骚还是那个闷骚,锯嘴葫芦还是锯嘴葫芦,无法拯救。

一群人在不上课只顾玩儿的氛围里度过了本周五最后一个下午。

放学后,池矜献在门口和人道别:“哥下周一见啊。”

陆执看了他的腿一眼,走路已经没问题了,就是破了洞的校裤后面那片青紫还是很刺目。

“嗯。”他应了一声。

池矜献便用力地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陆执也上了车。

十几分钟后,池矜献在拐角的那条道路上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眼前。

他的正前方,乌拉拉地站了得有十个人。

除了任毅然,剩下的他一个也不认识。

池矜献眉梢没忍住轻动了一下,问道:“你要跟我打架?”

任毅然伸手摘下了鸭舌帽,轻笑一声,说:“应该用不了打架这两个字吧。是打你,你应该还不了手。”

“我观察了你足足一周了,每次你都是从这里回家,而每次——你都是一个人。”任毅然认真地盯着池矜献,言笑晏晏,似乎在说一件极其好玩儿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呢。”

没成想,闻听此言的池矜献先是嫌恶地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搞偷窥跟踪这种让人烦的小动作呢。”后又真诚发问道,“那你跟到了哪儿啊?没跟到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