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骗我我揍你。”

虽然原斯白说过,他们小孩子的事情大人不便管太多,所以至于池矜献和陆执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池绥不知道,也不会特意去了解,但池矜献今天晚上被找到时,哭得被伤透了心般的场景可是刚过去没多久。

哪怕不问也能猜到他为什么哭,又是为了谁而哭。

光让池家小祖宗哭这一次,池绥都不会再给出多好看的神色了。

“不是啊,小鹿跟我性格差不多的,怎么可能是……”池矜献解释,说到后面还不自然地轻顿了下话音,不高兴道,“怎么可能是陆执。”

一听他们两个性格差不多,那怎么样都不可能是陆执那个跟没了爹一样的面容了。

池绥放心了,点头:“那就行。”

怕一桌大人一会儿会围着这个人聊起来,池矜献先发制人地杜绝此种情况,忙道:“大伯,你不是要在这儿住几天嘛,我吃完啦,去给你收拾房间?”

“等会儿!”池休还没出声就被池绥猛地出声打断,他看着池矜献说,“儿子,我还没同意呢。”

池休面无表情:“明天你不去公司试试。”

“小安,现在,立刻马上去给你大伯收拾房间。”池绥大手一挥,指了一下二楼,道,“就随便一犄角旮旯,我大哥不会计较的。总之,让他离我和你小爸远一些。”

原斯白又无语又没忍住无奈地笑。

说:“大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池休也跟着笑,应了声。

“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池休看了一眼池绥,叮嘱一般地道,“如果景向寒打电话找到你这儿来,就说没跟我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