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如鸣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叹口气,摇摇头、耸耸肩:“可是没办法了。谁让你是我喜欢的男人了。我挑中了你,那就只能认命了。”

往好处想,这么沉闷的性格,起码不用担心他有太多花花肠子,也不用担心这男人出轨。他可以信任这个家伙。

傅平里更加迷茫了。

廖如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着这个男人锐利的面部线条,还有那种隐藏在他的眸色中的,一种困惑与茫然的意味。这让廖如鸣瞬间笑场了。

他哈哈大笑,倒在傅平里的身上,笑着说:“里里啊里里,你就不要尝试弄懂我说的话了,你真的搞不懂的。”

傅平里心想,那也确实。可是,廖如鸣如此说,反倒是激起了他心中的一些情绪。

所以说,廖如鸣就是嫌弃他无趣、嫌弃他沉闷?

也不能说嫌弃,但是廖如鸣的确是这么想的。这大概就是傅平里——甚至于纪知淮,他的某种根深蒂固的本性。

廖如鸣也不是非要他改正不可,只不过,有时候他性子上来了,就挺想吐槽这件事情的。

看看傅平里因为他的吐槽而神情微变,有时候也是廖如鸣的乐趣之一。

……他真的是一个十分恶劣的性格。

他们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说未来的那段旅程。

“所以我们要带上多少东西?”廖如鸣问,“在荒原上的生活不方便,我们应该得多带点生活用品吧?”

“是的。”傅平里说,“准备一个礼拜的就差不多了,剩下的我们可以让其他人帮忙送补给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