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莫名其妙地又问了一遍:“伊地知?在听吗?”

知道真相的居山晴树默默后退了好几步,希望人没事jpg

五条悟余光瞥到他在后退,本能般的感觉到了危险。

就在这时想,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在听。”

五条悟:!

怎么是夜蛾正道。

居山晴树:“噗。”

他以为五条悟的六眼起码会看手机一眼,没想到他真的就一眼都不看,十分放心的让他接通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夜蛾正道的声音,五条悟缓缓把视线移向一脸看热闹的居山晴树:“……我不就是用无下限隔着,让你没打到吗?”

“怎么活了这么久,报复心理还是这么重呢?”他眼神幽怨。

居山晴树:“我问你了啊,我还问你确不确定。”

他摊了摊手:“你说确定,我才接的。”

五条悟:……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居山晴树:“这波是自作自受了属于是。”

“半个小时后来校长办公室,”夜蛾正道举着手机语气严肃,丝毫没有理会电话那端的聊天内容的意思,“不要迟到。”

他神情严肃的挂断了电话。

而在夜蛾正道的身后,三个一年级生憋笑憋的分外痛苦。

从五条悟说出誓死捍卫教师翘课权利后夜蛾校长的脸瞬间黑了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三个就陷入了艰难的憋笑历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