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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怒目道:“倘若春娟当初贪图主母之位,何故要等到四年才来勾引你,她构陷袁娘子,若非是你给了好处,又何故造下这桩孽来?!”

蒋彪:“你哪来的狗东西,莫要血口喷人!”

林秋曼指着他道:“今日我林二娘就是来送你下地狱的!”又道,“袁娘子堂堂主母,有嫁妆傍身,岂看得上彭阿牛这等粗使下奴?若非你怂恿春娟作祟,事后又何故抬她作妾,还丫鬟婆子伺候?”

蒋彪一时语塞。

林秋曼道:“京兆,若说春娟为了一己私欲陷害袁娘子私通,事成之后蒋彪被蒙在鼓里抬她作妾,好吃好喝供养着,奴是万万不信的!”

春娟也道:“奴没有那个胆子,娘子昏迷后,奴一介弱女子根本就没法把她弄到柴房的。”

蒋彪强词夺理,“定是你与那彭阿牛联合起来。”

春娟气得语无伦次,“你莫要狡辩,明明是你亲自把娘子抱去柴房的!”

贺倪:“传彭阿牛!”

彭阿牛被带上堂来。

贺倪问道:“彭阿牛,我且问你,袁氏在柴房里时可是清醒的?”

彭阿牛摇头。

“你可知她为何躺在柴房里?”

彭阿牛还是摇头。

贺倪办事向来干脆,看向蒋彪,命令道:“来啊,上刑。”

蒋彪大惊,“京兆,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