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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是拘谨小心, 皆因对方一身章服, 官威范儿十足, 叫人心生畏惧, 生怕答错话掉了脑袋。

李珣睨了她许久,才缓缓起身朝她走去, 意味不明问:“贺倪说你拦轿奉晋王府的命喊冤,可有这回事?”

林秋曼沉默了阵儿,狡辩道:“那日在华岩寺是陈管事说直接去拦的。”停顿片刻, “怕是奴理解错了。”

李珣垂眸睇她。

林秋曼耷拉着脑袋偷瞥靠近的紫袍靴子,心里头不由得发慌, 这是问罪来了!

淡淡的松木香萦绕在身边, 那人再往前走了一步。

林秋曼的手心开始冒汗, 恨不得把脑袋砸到地上去。

这地方委实清净, 头顶上许久都没有声音, 她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人才微微弯腰好整以暇地看她, 醇厚嗓音在耳边响起,“你当初在狱里头……是怎么跟马县令说你我二人关系的?”

这话把林秋曼问哭了,错愕地往后退一步。

李珣上前一步, 她再退,并嘴硬道:“奴什么都没有说。”

李珣轻轻笑出声来,语气里带着刻薄的促狭,“如此说来,便是马县令造谣了?”

林秋曼咬唇不语。

李珣又上前了一步,强大气场把她碾压得无地自容,只能不断往后退,他步步紧逼,“我倒要问问,你何时在我耳边吹过枕边风。”

林秋曼尴尬得脚趾抠地,直到被他逼退至墙角,再无地方可退。

李珣背着手,再次附到她耳边,暧昧问:“你我何时睡过,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