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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

林秋曼道:“前阵子奴又惹了事,那徐娘子来求助,说她成婚五载无子,婆母天天戳脊梁骨,她受不了了,想和离自请下堂别再拖累夫家。结果她家郎君死活不愿和离,又没法两头讨好,二人吵嚷起来,那郎君一气之下触柱伤着了,奴又进了一趟府衙。”

华阳笑道:“你这都是什么运气。”

说起这个林秋曼心里头就烦,“那黎大郎自己想不开触柱,关我林二娘什么事呀,他没本事调和妻子与母亲之间的矛盾,自己反而以死要挟,连累徐娘子受罪,摊上这样的郎君,你说糟不糟心。”

“糟心!”

“徐娘子无所出,已经自请下堂了,夫家还不放人,非得把她困死在黎家。这世道,女郎委实不易。”

华阳喝了两口闷酒,似有些感慨,“哪个女郎容易啊,谁都不容易。”

林秋曼心里头不痛快,又干掉了一杯。

李珣皱眉道:“你俩少喝些。”

二人异口同声道:“女人说话男人别插嘴。”

李珣:“……”

华阳偏过头看他,微醺道:“五郎,我若是男儿,也不会比你差,就因为我是女儿,当年才被送给老头糟蹋,委实可恨!”

李珣哄道:“阿姐不比男儿差。”

华阳:“我若是男儿,今天必要与你一较高下。”

李珣失笑不语。

林秋曼脸色绯红,醉眼朦胧地望着他道:“殿下,奴其实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